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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有風字的詩句范文1
關鍵詞:現代詩研究;張棗;情感特征;內在節奏
中圖分類號:I05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2646(2012)04-0043-06
曼德爾施塔姆說過,“在‘狂飆’的洪流之后,文學的潮水必須退回到它自己的渠道,而恰恰正是這些不可比擬的更為謙遜的世界與輪廓將被后世所記憶。”[1]20世紀80年代的中國,在某種意義上,是一個以狂飆為主潮的時代。長期的政治壓抑,以意識形態為主導的整體性文化傳統又一次開始動搖,大多數第三代詩人以集體性的語言行動,向傳統發出聲討。可以說,到如今,這股力量已走過了整整30年。但真正在這場語言行動背后,卻隱藏一股極為微弱的力量。當學界將視線轉向詩歌傳統的梳理時,不難發現,楊煉、陳東東、張棗等詩人,潛藏在這股暗流中,徐徐前行。其中,張棗從1981年開始創作,直至2010年生命隕落,他僅僅創作了100多首詩歌。在這些為數不多的作品中,關于傳統,他始終有著一種相對明晰的態度。本文選擇以聲音的視角切入,從聲音傳統中去洞悉張棗的詩歌。所謂的聲音,著重探討的是,詩歌的內在生命,即詩歌的節奏和音樂性問題。眾所周知,20世紀初新詩運動的展開,在眾聲喧嘩中,將詩歌的形式變革推向了風口浪尖。平仄、格律、押韻為主導的聲音系統發生了崩塌,在不斷的實踐中,節奏作為一種詩歌的聲音表達,逐漸浮出水面。可以說,詩歌與聲音之間的關系,一直處于不斷地被討論卻又極富爭執的語境中。那么,對于當下詩歌而言,聲音更是與刻意的形式追求相去甚遠,頗具自律性。就這點而言,張棗的詩歌與聲音之間飽含著豐潤的關聯性,他曾經說過,“詩歌內在氣質肯定會被重新追求和注意,這就是它的音樂性。因為詩歌藝術是依賴于音樂性的藝術,他與散文不一樣,實際上這依賴于詩人的才華,就是說,一個人是否有一種內在的生命的音樂性,這種節奏正好與詩歌的內在的音樂性發生關系,這是一個詩人的命運,所以詩歌最簡單的一個定義就是:詩歌不是散文。” [2]因此,筆者讀到張棗詩歌中所彰顯出的哀鳴與急促等情感特征,通過句式、停頓、詞的選擇等包孕在情感與意象中的內在化節奏展開。
一、內在節奏的生成
在抒情性上,張棗比同時代其他詩人走得更遠,在他少有的詩篇中,幾乎從未遠離過回望自我。他習慣于書寫“我”,將“我”作為其表達的主人公形象,可以說,他一生的創作,都在呈現一種“我”式的抒情。《燈芯絨幸福的舞蹈》,“我看見的她,全是為我/而舞蹈,我沒有注意”,“我看到自己軟弱而且美,/我舞蹈,旋轉不動”,“我的衣裳絲毫未改,/我的影子也熱淚盈眶,/這一點,我和他理解不同。”詩篇從我的視線轉向她,又返回自身,盡管他的詩歌中,在人稱上極富變化,但無論是“你”、或者是“他(她)”,都旋轉于“我”的視域中。于是,張棗的詩歌,便呈現出獨具自我觀照性的美學特征。就這一點而言,并不乏其例。如他的《杜鵑鳥》,“我看見你走進邏輯的晚期/分幣和擺渡者在前面/我的背后有墻壁”,“你”的邏輯和選擇,必將為我所看見,而又將我的心境隔離在有邊界的空間中,于是,我與你之間有了一次決絕的對望。誠然,抒情性必然要指向自我,然而,大多數詩人在后期的創作中都盡量避開“我”,試圖抽離出個體化的抒情方式,而自覺地走入以“他”為主體的表述中。從張棗的晚期創作,也能夠看出他試圖邁出自我的努力。但在超越的過程中,他卻無法在真正意義上擺脫自我,也因此,在他刻意的追逐中,難免仍留有個體化抒情的殘跡。
對于詩歌,張棗喜歡言說,在他的語言表達中,從來都有一位聆聽者,或是自己的朋友,或是自己。在四川外國語學院讀書時,據柏樺的敘述,“他告訴我他一直在等待我的呼喚,終于我們互相聽到了彼此交換的聲音。詩歌在40公里之遙(四川外語學院與西南師范大學相距40公里)傳遞著他即將展開的風暴,那風暴將重新修正、創造、命名我們的生活――日新月異的詩篇――奇跡、美和冒險。我失望的慢板逐漸加快,變為激烈的、令人產生解脫感的急板。”[3]在詩句的交匯中,兩人徹夜長談,柏樺也因為張棗渴望言說的急切而加快了情緒上的節奏。如此開放性的特質,使得張棗極容易打開自我,在文本中建立一種場景式的情感表達。1986年出國后,漂泊的境遇,使得詩人在語言的屏障中,失去了他詩歌可以言說的直接對象,那際遇必將是苦澀的。但從他的詩歌文本中,仍然顯現著對話式的聲線。詩歌《虹》中提到,“一個表達別人/只為表達自己的人,是病人;/一個表達別人/就像在表達自己的,是詩人”,張棗的抒情主體指向自我,然而,他所追求的卻是“像”,而不是“為”。這是他內心的癥結,也是他試圖言說的表征。在隔膜的現實世界中,過往的歡聚,促發了他創作的激情,《秋天的戲劇》記錄了與詩人柏樺之間的交往場景,《鏡中》在與北島的交流中得到了一次自我的確認,而《跟茨維塔伊娃的對話》則伸向歷史文本。然而,詩歌語言的打開,在異域背景下,卻似乎出現了堵塞。他告知自己,“因此我們的心要這樣對待世界:/記下飛的,飛的不甜卻是蜜/記下世界,好像它躍躍欲飛/飛的時候記下一個標點/流浪的酒邊記下祖國和楊柳”(《我們的心要這樣向世界打開》),兩種生活背景的轉換,在某種意義上,成為了詩人情感開闔的界限,這界限卻沒有阻擋他短句中不斷重復的急促。
正是抒情與言說,將張棗的詩歌推向了內在的節奏化層面。一方面,他在最初的創作中,便呈現出一種急促的聲音,垂暮與下墜,構成其創作的主題。這種情緒化的因素,一直在他的身體里蔓延,從未終止。另一方面,渴望言說的欲望,預示著他的詩歌常常在表達上不斷地尋找對話的可能,這種追尋,使得詩歌文本轉向更為迅速的變奏體。這兩方面,造成了張棗的詩歌在低沉的哀鳴中卻不乏速度感。如果說陳東東的詩歌,復沓回環的吳歌之美,在音樂性上更接近于中國古典音樂,而張棗的楚音腔調里,他所使用詩歌,句式、停頓、標點符號等形式所彰顯的節奏感,則橫穿中西交匯的變調中,在聲音的表述上更傾向于西方的音樂形式。1992年以后,張棗的詩歌創作明顯有著練習曲的痕跡。他的《合唱隊》,或《空白練習曲》,都將在音樂形式上推進自我的生命流動,站在中西文化的交叉口處。張棗想跳出自我,為那些字斟句酌的詩句尋找安放的一席空間,但因為用力,時常又會破壞詩歌的自然。但,無可否認的是,年僅48歲就離開人世的詩人張棗,已為這個世界留下了不少值得珍藏的詩句。而這些詩句,又與他的生命一樣,低沉而急促地流淌著,像疾馳的哀鳴之聲,從意象與場景的疊加,以及元詩與詞語的實踐中,或許可以見得詩人在情緒上的節奏感。
二、 場景與意象的樂感疊加
“蝴蝶”、“星辰”、“雪花”、“” 等意象的重復,幾乎都與生命的墜落感相關,在他的語意群落中,這些語詞,無疑是一曲昭示瞬間即逝的哀歌。而“鏡像”則成為言說的一種方式,在相對的視線中,為心里的發聲提供可能。這兩種意象不斷地重復出現,疊加在他的生命樣態中,幾乎成了張棗詩歌創作中一閃即逝的風景線。也正是因為這些意象本身的短暫、虛幻,使得其詩歌在節奏上明顯地帶有低沉,卻不失急促的音樂效果。以他的詩篇《深秋的故事》為例:
向深秋再走幾日/我就會接受她震悚的背影/她開口說江南如一棵樹/我眼前的景色便開始結果/開始迢遞;呵,她所說的那種季候/仿佛正對著逆流而上的某個人/開花,并穿越信誓的拱橋
落下一片葉/就知道是甲子年/我身邊的老人們/般升騰、墜地/情人們的地方蠶食其他的地方/她便說江南如她的發型/沒有雨天,紙片就疊成了乳燕
而我漸漸登上了晴朗的梯子/詩行中有欄桿,我眼前的地圖/開始凋零,收斂/我用手指清理著落花/一遍又一遍地叨念自己的名字,仿佛
那有著許多小石橋的江南/我哪天會經過,正如同/經過她寂靜的耳畔/她的袖口藏著皎美的氣候/而整個那地方/也會在她的臉上張望/也許我們不會驚動那些老人們/他們般升騰墜地/清晰并且芬芳
詩歌中那升騰而后下墜的,遲暮的老者之生命,交織在她皎美的面容中,渾然為一體。依然在我的視線中,依然在我所認知的人稱變換中,“我”看到了與這季候相吻合的一種生命的瞬間感。整個詩篇,不斷復現的“我身邊的老人們/般升騰、墜地”,成了一抹無限延伸的鏡像,透視著“我”的整體情緒。與這種短暫的生命感相連綴的,則是詩歌的句式。詩篇中,幾個短句,與長句參差交錯,格外突出。詩歌一開始,“向深秋再走幾日”便昭示著向晚的情景,而第二節起,“落下一片葉/就知道是甲子年/我身邊的老人們/般升騰,墜地”亦是較為短促的一組畫面,詩人以極盡簡練的筆觸,勾勒那落葉殘年之境,而第三節“開始凋零,收斂/我用手指清理著落花”,再現落花凋零的時間之短暫,第四節“而整個那地方”,“他們般升騰墜地/清晰并且芬芳”,便由始至終地還原了的凋謝與生命的下墜感。在這一場景中,文字顯得極為緊致,縮短了情緒的延宕。而與之相反的是,另一場景,“我就會接受她震悚的背影/她開口說江南如一棵樹/我眼前的景色便開始結果/開始迢遞;呵,她所說的那種季候/仿佛正對著逆流而上的某個人/開花,并穿越信誓的拱橋”在“我”的視線里,情感更多的停留在“她”的身上,詩歌的延展由“她”而來,因此,與她交織的詩句便在呼吸上相對舒緩,“情人們的地方蠶食其他的地方/她便說江南如她的發型/沒有雨天,紙片都疊成了乳燕”,詩句伸向了柔情的她世界,“一遍又一遍地叨念自己的名字,仿佛”,此處停頓,進入最后一節,便意味著那皎美只在“震悚”中停留,并最終與她口中的江南一同路過。可見,詩歌在長短句間,有不同的情景,也因而多了幾分層次感。但兩種情景,卻最終歸于“升騰墜地”的瞬間性。哀情中,平添了急促的滑落感。如果說《深秋的故事》,是他疾馳的哀鳴中一個側影,那么,同樣,在他早期的詩歌《星辰般的時刻》、《四月》或者《南岸第一次雪花》中,都能發現類似的聲音表達。如《星辰般的時刻》,“我”與“你”形成不同的場景對照,“你”糾纏于我“潔白”的世界中,在“星辰般的時刻”,那些短小的句式,滲透著暴戾與血腥,融合于“我的潔白”,你“出世之前”“真實的石榴花”中。在形式上將這種表述發揮到極端的便是他早期的詩歌《危險的旅程》,“無聲無聲無聲/更難忍更難忍更難忍”、“我要回去/回去”,“復仇復仇復仇/那是你在唱鳴”,不斷地追問,重復又重復,急切的呼喚,使下墜的語詞,輕盈而幽咽,與落葉、星辰、曇花一同消逝、跌落。詞背后所彰顯的是生命易逝的現實感,詞語很迅速地掠過思緒,閃電般留下行將遠去的痕跡。
1984年創作的《鏡中》,幾乎已被認定為張棗最優秀的作品之一。“鏡”的意象,重復出現,盡管詩人鐘鳴,將詩歌中的人稱歸納為八種,分別是:“匿名之我(W) ;她(T) ;皇帝(H) ;鏡中皇帝自身(JH) ;我皇帝(WH) ;鏡中她自身(JT) ;.鏡中她我(JTW) ;我自身(S)”,但“鏡子”,在筆者看來,卻更多地指向了“她”,和與之相呼應的詩人內心。關于與“鏡子”相關的表達,不勝枚舉,其中包括在張棗的詩歌《紀念日》中“只有你面視我/坐下,讓地球走動/重復氣溫和零星小雨/也許,我們會成為雕像”,《蘋果樹林》中“你無法達到鏡面的另一邊/無法讓兩個對立的影子交際”,都不斷地凸顯,而這一場景同樣出現在博爾赫斯的文本中。然而,短篇《另一個人》,或詩歌《詩藝》中,“有的時候,在暮色里一張臉/從鏡子的深處向我們凝望;/藝術應當像那面鏡子/顯示出我們自己的臉相。”卻是博爾赫斯分裂式的自我對照,無關乎他者,博爾赫斯試圖在黑色的世界中尋找內視的可能。而張棗的鏡像是女子的側影,也仿佛是“我”與“他(她)”在心靈上的暗合,如一面心理鏡像。《鏡中》,“一面鏡子永遠等候她/讓她坐到鏡中常坐的地方/望著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滿了南山”,此處的鏡子成了溫婉女子的象征,皇帝面前的嬌羞,正指向了句式上的對照。張棗在使用“鏡像”時,句子的排列已不再是重復,而構成了與鏡子的語境相吻合的場景對照。于是才有了《虹》中“一個表達別人/只為表達自己的人,是病人;/一個表達別人/就像在表達自己的人,是詩人;”才有了《麗達與天鵝》中“可那與我相似的,皆與你相反。”才有了《蒼蠅》中“你看,不,我看,黃昏來了。”以及《死亡的比喻》中“孩子對孩子坐著/死亡對孩子躺著/孩子對你站起。”《同行》中“從背面看我有寧靜的背,微駝;/從正面看,我是坐著的燕子,/坐著翹著二郎腿的燕子。”在悖反的句式中,都打上了鏡像的烙印。在渴求心靈對接的空間里,張棗的詩歌語言直抵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他哀涼地將黑色的傷痛感,鋪在鏡面上,以獲得某種對照。可以說,《蝴蝶》一詩,則是張棗在多種意象和場景中,更大限度地完成了他所要凸顯的疾馳的哀歌節奏。并置出現的兩個人,在詩句的場景中旋轉,“蝴蝶”至始至終貫穿詩篇,像一只藍色的靜物,“醉倒在我的胸前”。這跌落,似女子般伏在皇帝面前,最終還原為“一對款款的蝴蝶”,抑或“一對嗷嗷竊語的情侶”。“鏡子”也不再割裂“我們”的距離,“所有鏡子碰見我們都齊聲尖叫”,這凄厲之美,與痛感一起淹沒在詩人的身體語言中,滑落、且迅速地與這種感覺相碰撞。
三、 元詩與聲音的實驗
“寫詩的人寫詩,首先是因為,詩的寫作是意識、思維和對世界的感受的巨大加速器。一個人若有一次體驗到這種加速,他就不再會拒絕重復這種體驗,他就會落入對這一過程的依賴,就像落進對麻醉劑或烈酒的依賴一樣。一個處在對語言的這種依賴狀態的人,我認為,就稱之為詩人。” [4]布羅茨基的表述,對于大部分詩人而言都適用,但張棗在語言上的依賴,已經遠遠超出個體的生命承受。書寫,且不斷地修改,尋找那個最恰當的詞,來完成節奏上的平衡,已成為他創作的一種慣性。與其他詩人相比,張棗無疑是一位將詩歌作為技藝的詩人。他對于文字的錘煉度,遠遠超出其他詩人。正如柏樺所云,“他談的最多的是詩歌中的場景(情景交融),戲劇化(故事化),語言的錘煉,一首詩微妙的底蘊以及一首詩普遍的真理性。” [3]114就是這樣,詩人張棗,從未擺脫對于詞語本身的依賴,他始終將個體的生活世界,與詞發生關聯,無限地去發明漢語詩歌的詞世界。
關于這一點,無法規避的是張棗的元詩觀念。可以說,這一理念,一直貫穿于他的詩歌創作中。在復雜的漢詩語境中,張棗想要捕捉的是回歸詩歌本身。他的詩論《朝向語言風景的危險旅行,當代中國詩歌的元詩結構和寫者姿態》中著重強調了這一詩學命題。他說,“當代中西詩歌寫作的關鍵特征是對語言本體的沉浸,也就是在詩歌的程序中讓語言的物質實體獲得具體的空間感并將其自身作為富于詩意的質量來確立。如此在詩歌方法論上就勢必出現一種新的自我所指和抒情客觀性 ――對寫本身的覺悟會導向將抒情動作本身當做主題而這就會最直接展示詩的詩意性。這就使得詩歌變成了一種元詩歌’,或者說‘詩歌的形而上學’,即詩是關于詩本身的,詩的過程可以讀作是顯露寫作者姿態,他的寫作焦慮和他的方法論反思與辯解的過程。因而元詩常常首先追問如何能發明一種言說 ,并用它來打破縈繞人類的宇宙沉寂。”[5]詩歌回到詩歌自身,在張棗看來,是第三代詩人的詩文本特質,而這種特質無疑會通向在語言上的自律。
“詩歌的每一個言詞似乎都在脫穎而出,它們本身在說話、在呼吸、在走動、在命令我的眼睛,我必須遵循這詩的律令、運籌和布局,多么不可思議的詩意啊,無限的心理的曲折、詭譎、簡潔、練達,突然貫穿了、釋然了,一年又一年,一地又一地,形象終于在某一刻進入了另一個幻美的形象的血肉之軀。”[3]116在元詩的統攝下,張棗在詩歌聲音上所遵循的語言自律感,越來越強烈,在呼吸中聆聽詞的節奏感,是張棗在語言上做的最大的努力。就這點而言,從他的組詩當中,可以窺見一二。如其代表作《卡夫卡致菲利斯》:
我奇怪的肺朝向您的手,
像孔雀開屏,乞求著贊美。
您的影在鋼琴架上顫抖,
朝向您的夜,我奇怪的肺。
詩歌開篇處,“M.B并非完全指馬克斯?勃羅德,而是一個先于時代惟一認識卡夫卡價值的鑒賞者,一個先驅者后期效果的闡釋者和證明人,新文學的傳教士,生活中的知音。張棗通過卡夫卡所要尋找的便是這知音。” [6]75,“奇怪的肺”,兩次出現,是卡夫卡命定的一影面相。“肺”的出現,不免令人想到布魯姆的一句話,即“詩歌是想象性文學的桂冠,因為它是一種預言性的形式。” [7]卡夫卡與張棗之間,幾乎形成了一種身體上的自然銜接。詩篇中,“我”成了卡夫卡的化身,痛感,在血腥的詩行中多了一重甜的味道。“肺”,這個字眼,統領了十四行組詩。
像圣人一刻都離不開神,
我時刻惦著我的孔雀肺。
我替它打開血腥的籠子,
去啊,我說,去貼近那顆心:
“我可否將您比作紅玫瑰?”
屋里浮滿枝葉,屏息注視。
依然是急切的呼喚,以獨白的形式切入,在哀憫中,又多了對異性的追求,這種追求,與他在句式上悖謬的音樂特征相關,他渴望在心靈上得到一種神性的關懷,“去啊,我說,去貼近那顆心:”句子慣有的精煉,標點符號所加劇的停頓性,都突出了詩人內心的急迫心境,加劇了內在的速度感。
傷心的樣子,人們都想走近他,
摸他。但是,誰這樣想,誰就失去
了他。劇烈的狗吠打開了灌木。
在張棗的詩歌中,有統領的意象,亦有統領句子的節奏。如果說柏樺的詩歌,更平緩、節制。那么,張棗則明顯與之不同,他的句子,都極為短促,標點的變幻,也極為豐富。在他詩歌中,一行句子,出現多個標點,不斷地打斷敘述話語,使詞與詞的間距變小,這無疑在節奏上推進了跳躍感在語言層上的速度。卡夫卡傷心的肺,所折射的是呼吸困難的情境,也因而,在表達上,詩人也希望將這一身體上的節奏性,通過語言的音樂感表述出來。
九組短詩,筆者無法一一贅述,但從精簡的詩行中,張棗與卡夫卡之間的共通性,因為“肺”的某種預設,而穿梭在詩行速度的滑行中。悲哀的疾馳,一閃而過,張棗通過詞的間隔,頓的呈現,表露了卡夫卡渴望異性的心理對話,渴求被理解卻又怕接近的復雜心情,這也是筆者在文章最初所不斷提到的,張棗渴望對話的一種借用。同樣,《空白練習曲》也是張棗的一組重要代表詩作:
天色如晦。你,無法駕駛的否定。
可大地仍是宇宙嬌嬈而失手的鏡子。
拉近某一點,他會應照你形骸的
三葉草,和同一道路中的另一條。
從來沒有地方,沒有風,只有變遷
棲居空間。沒有手啊,只有余溫。
因為《空白練習曲》,情緒的流動更為激烈,所以,相對難以把握。然而,不難看出,那鏡子依然是“嬌嬈”的形態,詩人仍渴求尋找言說的契合點。將“我”幻化成了“你”,順而又在“我”的獨白中,走進“你”。全詩的基調,由上引的詩句而定。“天色如晦”,極為簡潔的詞,便昭示著內心的灰色與悲哀。“你”,一個停頓,將詩歌的聲音拋離出文本,拉近了與對象之間的距離。“拉近某一點”,短暫而急切的表述,再次通過言語騰空了抒情主體的情緒。“從來沒有地方,沒有風,只有變遷”,兩個“沒有”,不斷抵進空白的思緒,“只有變遷”,終于表露了詩人內心的孤寂與無奈,而“棲居空間”,以封閉的姿態包裹著心情,“沒有手啊,只有余溫”,又一個“沒有……,只有……”句式,將內里的情結無限的放大、蔓延,呈現出一幅空寂的圖景,“以純粹聲音之滑美構成形式力量來搏擊意義的虛空。”[8]
四、結語
文中,筆者將視線集中于張棗詩歌中的意象與場景的疊加,以及元詩與聲音的實驗,從中打開詩性在聲音中的呈現。至始至終,聲音,都不是德里達意義上的物理性質,而指向的是詩人與現實、與情感之間發生的意義關聯。就這一點而言,在論述中,張棗那一閃疾馳的哀鳴聲,變得越來越清晰。他低沉地敘說內心的苦楚,又那樣急迫地想追尋言說的對象。而時常,在某種意義上,這追尋又不是實指,也因此,文本顯得極為空幻與虛無。鐘鳴在《籠子里的鳥兒和外面的俄狄浦斯》中提到,“呼吸決定著語言節奏和音勢這點,每個人的感觸方式不一樣。”[6]84的確,就聲音的命題而言,好的詩歌文本所呈現的是完滿的節奏感。早在1945年,錢谷融曾在《論節奏》中,著力并重申了這一問題,“歷來中國文人的非常重視朗誦與高吟,就是想從聲音之間,去求得文章的氣貌與神味的。” [9]30-31而“就個體言,氣遍布于體內各部,深入于每一個細胞,浸透于每一條纖維。自其靜而內蘊者言之則為性分,則為質素;自其動而外發者言之,即為脈搏,即為節奏”,[9]25文章極為透徹地指出,聲音節奏與氣息、情感,精神的關系,但卻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詩歌的聲音,已成為詩歌傳統中一股不斷延續且備受爭議的精神命脈,回歸這條線索,無疑會為漢語詩歌的發展開拓更為系統的研究路徑。就這點而言,張棗的詩歌,必將成為這條線索中較為顯著的個案。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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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張棗.朝向語言風景的危險旅行,當代中國詩歌的元詩結構和寫者姿態[J].上海文學,2001(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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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哈羅德?布魯姆.如何讀,為什么讀[M],黃燦然,譯.廣州:花城出版社,2011:59.
帶有風字的詩句范文2
“調光大師”的系列作品結合傳統工藝和現代科技的精華,將燈具的藝術裝飾性與功能實用性完美呈現。
夕陽漸漸把黃昏的影子拉長。廳堂里彌漫著輕音樂制造的浪漫,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茉莉花茶的香氣,柔柔的燈光透出朦朧的詩意。這里雖然聽不到槳聲,卻在斑駁交錯的燈影中感受到昔日秦淮河的古韻,燈光把浪漫融入了歷史的目光,悠悠古韻透過紙紗燈光仿佛在向我們傾訴千年的滄桑,文化的景深漸漸從這派燈光中清晰起來。
這是“調光大師”對一款“月籠紗”紙藝燈的介紹,在設計師和工藝師的手中,是燈也是畫,每一盞燈都有故事。
一盞燈 一首詩
在“調光大師”高管們的手機上,時不時會冒出一段董事長發來的“宋詞”,在他們的辦公桌上,也時常冷不丁地出現一本古董級的線裝書。陳俊村,這位隱身創業的臺商,熱愛煙花三月的揚州,鐘情行云流水的書法,他在百忙中研修北大歷史系,還擁有著自己的蘇繡博物館。他的這種古典氣質,也深深影響著企業:電梯旁有小橋流水,走廊邊擺滿木藝石雕;公司藏書很多,每個員工人手一個借書證;甚至每一盞燈,都烙上了他的影子,帶有濃濃的中國味。比如影院燈叫“永遇樂”,賣場燈叫“日夜明”,婚慶燈叫“念奴嬌”,麻將燈叫“戰方城”,床頭燈叫“花羅帳”……
在為每個特色燈具命名的時候,“調光大師”董事長陳俊村與董事總經理楊俊松就像給自己的孩子取名字,他們深度挖掘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把最具中國特色的古詩古詞等文化元素融入到燈具中。當他們給一款燈具取出了一個既貼合產品本身又帶有濃厚文化韻味的名字時,會興奮很久,那種喜悅的心情,只有做過父親的人才能懂得。
每一盞燈,都是一首詩。比如“月籠紗”紙藝燈,就取自唐朝詩人杜牧的《泊秦淮》:“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其它產品的名字也取自詞牌名與曲牌名,例如“永遇樂”影院燈,既說出了人們在使用這盞燈時的愉悅心情,又以永遇樂的古詞牌名體現出產品深厚的文化韻味。
他們不僅賦予了燈美好的名字,還給了每一盞燈一個生動的場景。在描繪“藕香榭”廳堂燈時,是夕陽西下,妻子為晚歸的丈夫準備好拖鞋,泡好茶水的情景,家的暖輝,為歸來的人洗盡一身塵埃!在描繪“女兒紅”臥室燈時,是“女兒紅,女兒愛紅妝,滿室紅光燈艷艷,畫眉為誰,深淺相宜否?”的畫面,讓人仿佛看到了“滿堂燭影搖紅”的良辰美景。
燈如其名,那種充滿著情趣的意韻,如暖暖的燈光,在悠悠歲月里洋溢著優雅,閑適和安享。
“我做的是照明藝術”
“調光大師”掌門人陳俊村是土生土長的臺灣人。家道中落,發奮讀書,1976年陳俊村考入臺灣大學電機系,畢業后服完兵役,做過工程師,辦過技術咨詢公司。一次酒過三巡,一家照明企業的老總對陳俊村說:“你看這地球每天不停地自轉,只要有太陽落山我就有錢賺!”這句話深深地觸動了他的神經。
上世紀80年代末,大陸的家庭照明尚未起步,國有燈泡廠平庸無奇,差距意味著機會,陳俊村顯然把眼光放得更遠。他決心到大陸從事照明業。這個原本為別人牽線搭橋的咨詢紅娘,卻無心插柳地為自己贏得了先機。
接下來的二十年,他創造了無數個照明行業的第一。他承接了宜家在中國的第一張燈具訂單,他打破了節能燈取代白熾燈的最大壁壘,他第一次讓節能燈實現自由調光,他第一回讓燈具走進蘇寧、好又多、家樂福、樂購……
有一次,陳俊村陪客戶一同赴美考察。客戶的一位朋友對陳俊村似曾相識,他問:“你就是那個做燈管的?”陳俊村突然感到這話有點刺耳,他回答道:“是的,可是我做的是照明藝術。”
20年來,“調光大師”將藝術和科技完美地結合于一身,形成了自己獨特的品質和特色。市面上目前有很多特色燈具,但通常都是燈與燈具分開來賣,很多都是只賣燈具不賣燈,而且即使有成套燈具賣也都是普通的節能燈,而“調光大師”燈具則是把節能燈調光技術與藝術燈具相結合,它不僅是科技上的“大師”:集智能、綠能、美能于一體,通過節能調光,實現了情緒照明,給人們理想的光環境;同時也是藝術上的“大師”:外觀上博采眾長,匠心獨運,各式各樣的藝術燈具,讓人眼前一亮,既方便實用,又具有很好的觀賞收藏價值。
讓冷冷的光變暖
如今,“調光大師”是一個節能燈制造商,但對工藝燈的研有獨鐘。
在國內工藝行業有一個現象,一方面是有工藝沒設計,出來的產品題材傳統,造型老舊,遠離生活,沒有市場;另一方面是有設計沒工藝,出來的產品工藝低下,缺乏美感,檔次不高,同樣沒有市場。只有將二者完美地融合,才能做大做強。
“調光大師” 的設計師團隊來自國內同行業資深頂級設計師,不僅在眾多大賽中獲得大獎,更重要的是認同“實施綠色照明,節約能源、美觀環保”的理念,并為此不斷提高自身藝術造詣。他們設計出來的產品品種眾多,生產工藝復雜,不同的產品有不同的特殊要求,每道工序必須有工藝技術人員指導、監督、控制,才能生產出質量合格的產品,正是因為工藝技術人員和設計師的相得益彰,才有了今天的“調光大師”。
隨著生活品質的提高,人們對居家燈光的要求也會越來越高,比如,寒冷的冬天,我們需要點上一盞溫馨暖黃色的燈;炎炎夏日,我們需要一盞清爽柔和的日光色燈;看書、聽音樂、睡覺、心情變化,不同的環境,不同的心情我們需要不同的燈光。可見,目前普通的節能燈已經遠遠滿足不了人們情緒照明的需要,可調光的節能燈進入普通家庭已成為時展的迫切需求。
“手工美化生活”,工藝燈的研發就是為了滿足大眾對高品質生活的追求。在現代生活中,人們對燈具的要求越來越高,不僅要美觀,還要有風格,有內涵,能與個人品位及室內裝修相匹配,更需要燈具的類型要多元化,系列化。為了滿足消費者的個性化需求,“調光大師”研發出24個系列,1200多款產品,供消費者選擇,有亦燈亦畫的紙藝燈、古樸優雅的木藝燈、玲瓏剔透的薄胎瓷藝燈、精致靈巧的竹藝燈、簡約時尚的歐風燈、小巧可愛的娃娃燈等。
“陶藝燈藝融一統,遍尋詩句贊神工。中華千古傳奇巧,華光質潤玉玲瓏。”陶瓷燈憑借獨特的藝術效果千百年來一直受到人們的青睞。晚上,瓷藝燈孔中流出來的柔光迷離,一卷書、一盞燈、幾只青花瓷茶杯,紅袖添香夜讀書的古典浪漫仿佛又回到了眼前。白天,調朱和素、華光質潤的陶藝燈,立刻化身為居室內皎然奪目的藝術裝飾品,時時彰顯出居室內的文化氣息與主人高雅脫俗的審美品位。
帶有風字的詩句范文3
一、“譬喻大半泛浮”?
“浮泛”,《新華詞典》中的解釋是“膚淺,不深入”。余先生認為《荷塘月色》中的比喻含義膚淺,主要的原因是喻體淺顯,過于普通,沒有韻味。筆者認為應該從比喻修辭的作用談起。比喻就是用某些有類似點的事物來比擬想要說的某一事物,以便表達得更加生動鮮明。它的主要作用就是用淺顯的或人們熟悉的事物對深奧難懂的的事物進行描繪或渲染,使事物生動具體,給人留下鮮明深刻的印象。比如文中把葉子比作“的裙”,不僅很形象地表現了荷葉的寬大,而且還可以表現荷葉在微風中飄舞的動感,十分形象生動。僅僅是因為“裙”是常見的,就能說這“浮泛”?又如把“白花”比成“明珠”、“星星”,不但形象地展現了荷花的閃閃發光、晶瑩剔透的特征,而且也表現了月光的淡雅及作者內心的純凈。一處比喻不僅形象地表現本體,還暗蘊特定的意境。僅僅因為“明珠”、“星星”太俗濫,就“浮泛”?顯然不能這樣說。
二、“譬喻輕易”?
余先生說:“《荷塘月色》中把‘白花’比成‘美人出浴’的意象尤其糟,簡直令人聯想到月份牌、廣告畫之類的俗艷場面,得來似太輕易。用喻草率,又不能發揮主題的含意,這樣的譬喻只是一種裝飾而已。”筆者以為這個比喻乃神來之筆,荷花嬌艷華貴,堪以美人作比。“美人”是中國古代文學中出現最頻的原型意象之一。遠至屈原、宋玉,近到郁達夫、徐志摩等文學大家,都擅用這一意象表現自己的志向或情感。另外,荷花在眾多花卉中尤顯潔凈、高貴,所以古代的詩人也經常把她與“美人”聯系在一起。如《詩經·國風·陳風》中的《澤陂》云:“彼澤之陂,有蒲與蓮。有美一人,碩大且卷。”這便是直接把蓮花比喻成美人。又如曹植的《洛神賦》也有“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綠波”把美人比做蓮花的辭句。朱自清不墨守古人以荷花喻美人或以美人喻荷花的成規,打破框架,自出機杼,貼切傳神,又富有新意地展現朦朧意境中的荷花,在淡雅的月光下,在薄薄的青霧中,如同剛出浴的頭上還帶有氤氳水汽的美人,多么富有神韻!再聯系前一句中“羞澀”、“裊娜”等詞語,想象一下,此時嬌羞的荷花不就如同剛出浴時的慵懶、妍媚的臉上還帶著紅暈的美人姿態嗎?這種比喻不就把荷花那種不勝嬌羞之神態充分展示,引人想象那美麗朦朧的意境嗎?何來輕易呢?換一個角度想一想,我們寫一個沒有濃妝艷抹但美得驚人的美女時,自然而然會想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等詩句。因為這個美女太美了,美得讓人想起荷花,從水中長出,就像是剛剛沐浴過一樣,不用加以任何雕飾。這種比喻表達的不單單是一個簡單的相似問題,還有對中國傳統審美觀念的認同。
三、“譬喻陰柔”?
余先生說《荷塘月色》中的比喻多用女性意象,使文章意境陰柔。誠然,《荷塘月色》中有不少女性意象和修飾女性的詞語,如“”、“美人”、“裊娜”、“羞澀”、“倩影”、“凝碧”等,就是小提琴也有一個女性的名稱“梵婀玲”。從意象上看,確實有陰柔之嫌。但是,結合文章的整體意境及作者的情感賞析,這種“陰柔”契合當時的朦朧靜謐的意境,給人一種朦朧、飄渺虛幻的感覺。這種朦朧,不僅營造了如夢如幻的意境,也體現了作者對朦朧獨特的審美情趣。同時,這種“陰柔”也符合作者此時在“頗不寧靜”的心境的驅使下尋求對現實生活的超脫心情。寧靜似水、素淡如月,傳神地傳達了作者朦朧含蓄的心緒。如果把“葉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著,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改為“葉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站著,這便宛然一道道銅墻鐵壁,是守衛清華園的哨兵”,確實有陽剛之氣,但和文章的整體氛圍大相徑庭。
四、“隱喻偏少,且不精警,不美”?
余先生說:“14個譬喻之中,竟有13個是明喻,要用‘像’、‘如’、‘仿佛’、‘宛然’之類的字眼來點明‘喻體’和‘喻依’的關系。在想象文學之中,明喻不一定不如隱喻,可是隱喻的手法畢竟要曲折、含蓄一些。朱文之淺白,這也是一個原因。唯一的例外是以睡眼狀燈光的隱喻,但是并不精警,不美。”文章運用何種比喻,應該由特定的語境和比喻的功能決定。不能因為明喻明了,就不用,隱喻含蓄,就多用。隱喻有隱喻的妙處,明喻也有明喻的優點,關鍵在于是否恰當地表現特定的語境,是否恰當地傳遞作者的思想感情、傳神地描寫景物。因此,明喻、隱喻并無優劣之分,關鍵看能否用得恰當。余先生從《荷塘月色》中挑出的比喻例句,明喻的確多,但也不失其魅力。這些比喻或描摹荷葉之嬌羞的情態;或抒寫荷花之清新秀麗的氣質;或與通感手法融為一體,表現疊加的感覺;或以動寫靜,表現荷花的動感,從而給文章注進了活力與靈氣。
同時,文中的隱喻也不止一處。如“但我以為這恰是到了好處——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別有風味的”。這也是隱喻,“酣眠”,是酣暢的睡眠,睡得很香,喻滿月的“朗照”。“小睡”即打個盹,喻淡云遮蔽的月色。這句話說明滿月的朗照與“酣眠”一樣讓人舒心,必不可少,而淡淡的月色與“小睡”一樣也別有情趣。淡淡的月色中,一切都顯得朦朧而柔和,反而“恰是到了好處”。
即使是余先生指出的以睡眼狀燈光的隱喻,也是很精彩的,不僅表現了路燈在樹枝遮蔽下發出的昏黃的燈光,無精打采,與周圍的靜謐景色相襯,而且也烘托了作者此時的心境很暗淡。此比喻真乃天語,怎不精美?
帶有風字的詩句范文4
冬天要吃厚味,那“生發”的早春,我們該怎么吃才能養“生”?讓我們來看看國家高級公共營養師陳允斌老師的早春飲食妙招吧。陳老師因長期致力推廣健康飲食生活方式,出版多部養生著作,受益者眾多,被媒體譽為“中國簡易食療推廣第一人”。她的早春食方,非常家常,但吃法有獨特之處,所選食材遵循時令,正如白居易的詩句,“二日立春人七日,盤蔬餅餌逐時新”,既美味又養生。
立春時節,警惕病毒蘇醒
“立”,即開始。公歷2月4號前后為立春,意味著春天到來了。二月初,北方的朋友也許還感覺不到春天的氣息,冰雪未融,地沒長草,樹無新芽。但這只是表面現象,天地之氣已經在悄悄啟動了。這時節,即便下雪,也是春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水氣很足。而天晴時,陽光曬在身上就有暖意。所以一到立春,我們就要開始按照春天的規律來保養身體。
春餅與春盤
在這冬天剛結束,春天剛開始的時候,冬眠的動物逐漸蘇醒。同樣的,各種各樣的病毒也復蘇了。因此我們飲食的重點,不再是進補,而是抗病毒。怎樣抗病毒呢?老祖宗早就幫我們選好了該吃的食物。南宋陸游有一首立春時寫的詩很應景:
蓼芽蔬甲簇青紅,盤箸紛紛笑語中。
一餅不分空恨望,暮年知有幾春風?
詩中講了古人立春要吃的兩樣東西:一是春餅,一是春盤。
立春吃春餅有什么好處呢?春餅里包的都是適合春天吃的菜,比如綠豆芽、韭菜等,把它們放到春餅里面卷到一起來吃,為的是補充人體的生發之氣。豆芽是發芽的東西,而在春天,凡是發芽的東西,都能好好提升我們身體的生發之氣。
為什么春餅不用黃豆芽,而用綠豆芽呢?因為綠豆芽排肝毒的效果好。綠豆芽是清熱解毒的好東西,又沒有綠豆那么寒涼,正適合初春天氣尚未暖和時來吃。
春餅我們現在也在吃,而春盤,很多人已經弄不清是什么東西了。
春盤,其實就是一盤子青菜――春天新長出來的各種蔬菜,而且必須是辛味的,能幫我們排毒抗毒。辛味的作用是發散。因為經過一個冬天,我們的五臟內積存了許多濁氣,需要借助辛味來排出去,而辛味同時又能提升人體陽氣,防止春困,幫助我們精神抖擻地迎接春天。
春盤中,古人最初是放蒜苗、頭葉子、韭菜、油菜苔、香菜這五種辛味菜,所以又叫“五辛盤”。后來變化出各種不同的搭配,還要放上春餅,用來卷菜吃,再配上青蘿卜來消食,就稱為春盤了。
不論怎么搭配,春盤講究的是要選擇帶有辛香味道的綠色蔬菜。我們現在配春盤,除了上面說的五種,還可以選擇:芹菜、薺菜、蘿卜纓。
如果你想要在立春這天,學古人食用五辛盤,允斌老師推薦的搭配是:芹菜、韭菜、香菜、薺菜、蘿卜纓。它們對于初春養生,既有共同的作用――排毒抗毒,又各有所長――芹菜去風氣,韭菜行血氣,香菜通陽氣,薺菜利肝氣,蘿卜纓消食氣。
初春養生,講究的就是一個“氣”。冬天養生重在封藏,到了初春,我們就要打開自己,就像把窗戶打開透氣,讓氣血通暢地流動,祛除濁氣,生發陽氣。人體氣血通和,自然百病不生。
薺菜是野菜,市場上不多見,買得到最好,如果買不到又想配齊五種蔬菜,就加一個油菜苔或者蒜苗。油菜苔也能利肝氣。而北方的朋友,如果住的地方在立春后依然寒冷,甚至是下雪天,用蒜苗就很合適。蒜苗有醒脾氣的作用,也就是激發身體的運化功能。
吃對芹菜,降壓排毒
芹菜是一種不怕冷的蔬菜,天太熱了反而長不好。我們在初春吃到的芹菜,是頭一年秋天就種下的,為四季芹菜中生長期最長的一茬,因而藥性也相對最好。
常吃的芹菜有三種:西芹、旱芹(藥芹、土芹菜)、水芹(香芹)。配春盤用的是旱芹。西芹雖然吃起來脆嫩,但保健功效比旱芹和水芹就差了很多。旱芹,也就是市場上普通常見的那種芹菜,它的藥性最強。人們常說芹菜降血壓,其實旱芹降壓的效果才好,水芹是偏于降血糖的。水芹主入肺經,可以調理咳嗽。旱芹主入肝經,在春天吃幫助肝臟排毒,又能降血壓。
吃旱芹要吃葉子,降血壓的效果好。鮮嫩的芹菜葉,可以不用下鍋,洗干凈墊在湯碗里,把剛燒開的湯倒進去,一燙就熟了,整碗湯都是芹菜的香味。做魚的時候也同樣,嫩芹菜葉墊在碗底,然后把做好的魚連同魚汁兒一起澆上去,連魚腥味也除干凈了。
芹菜藥性最強的部分除了葉子,就是根部和靠近根部的老桿。根部和老桿能幫助腎臟排濕毒。可選鮮嫩的芹菜根,用鹽腌十多分鐘,涼拌來吃。老桿怎么吃呢?切碎了炒酸豆角,或者炒肉末,都別有風味。
鮮嫩香菜,暖心“醒”脾
早春吃香菜(又稱為芫荽),有兩樣特別的功效:
一是暖心,提高心肺系統的抗病能力。香菜是心臟的保健菜。允斌老師推薦了一個預防心血管病的小偏方,香菜炒鵝蛋。此方四季皆可用,堅持每個月吃兩三次,可以預防老年中風。特別是心陽虛的人,經常感覺胸悶、心悸的人,可以多吃。
除此之外,在早春吃香菜,對心臟有什么特別的好處呢?一是可以提升心胸的陽氣;二可以幫助心肺抵抗病毒;三可以調理冬天留下的感冒后遺癥。冬天風寒感冒后,很多人會持續咳嗽一段時間,呼吸道的炎癥沒有好,感覺總有痰,晚上睡不安穩,有胸悶的感覺,甚至睡覺時心臟咚咚跳把自己嚇醒。這是在心肺系統有積液和積痰的表現,時間長了,會影響心肺功能,嚴重的甚至會引起肺心病,即肺的問題引發的心臟病。因此,感冒痊愈后若是痰多咳嗽,可適當吃些香菜來調理。
二是“醒”脾,激發脾的功能。脾就像人體的后勤部,我們消化吸收之后的營養,要怎么樣分配到全身各處?這個是脾的工作。如果脾的工作做得不好,我們全身營養供應和代謝就不均衡,比如皮膚很干,而體內卻濕氣重,或者是該豐滿的地方沒有肉,而不該胖的地方卻贅肉橫生。
香菜有醒脾的功效。這個“醒”字,古人用得很妙。很多人的脾胃一直都處于昏睡狀態,而香菜可以說是鬧鈴,就像是按了一個開關,瞬間激活脾的功能。舉個例子,牛羊肉是很難消化的肉,所以我們吃之前,一般會在這上面撒一點香菜沫。當我們一聞到香菜的香味,就有胃口大開的感覺,這個香味就是在提醒我們的脾胃:你要開足馬力工作了,因為我要吃硬菜了。
怎樣吃香菜才能達到上面說暖心、醒脾的效果呢?光是把香菜當調料吃是不夠的,要把它當主菜來吃,并且要吃生的。
選一把早春新上市的香菜,三寸多長那種,短短的。這種香菜很嫩,可以連根一起吃,對抗心肺病毒的作用才好。在盆里加點面粉,仔細泡洗,洗干凈根上的泥。瀝干水分,放盤子里。不需要焯熟,我們要吃生的香菜,而且是現拌現吃。
現在調一個三油汁:醬油、香油、花椒油混合在一起,加少許糖,再放少許涼開水調稀一點。這就是生拌香菜的蘸水了。吃的時候將香菜在蘸水里蘸一下馬上吃,這樣香菜里的鮮嫩汁液不會流失,抗病毒的效果更好。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吃香菜。胃熱重、愛出汗,出汗后有濃重體味的人宜少吃。.香菜是發物,對其過敏的人禁吃。另外剛做完手術的人也不應吃香菜,避免形成疤痕增生。
哪些人適合吃香菜呢?消化不良,特別是肉食積滯的人;寒性體質,特別是胃怕寒的人;胃寒、胃痛的人;咳嗽痰多、痰色白的人。
“天然鈣片”蘿卜纓
蘿卜纓是蘿卜的莖和葉。它既有蘿卜的功效,又有兩點不同:一是蘿卜纓稱得上“天然鈣片”,每100克大約含有150到350毫克左右的鈣,含鈣量在蔬菜中名列前茅,也超過了牛奶和黃豆;二是蘿卜性涼,而蘿卜纓性溫,這使蘿卜纓在綠葉蔬菜中顯得十分可貴,溫性的綠葉蔬菜原本不多,溫性又不上火的蔬菜更是難得,而且它還有降血壓的功效。
早春蘿卜纓的特點,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秉冬氣而得春陽”。蘿卜的根部,在冬天的時候積攢了能量,這是得自于冬氣。春天的陽光一來,蘿卜就長出葉子來,這是得春陽。所以,早春的蘿卜纓是一種很有能量的食物,陰陽并濟。中醫用蘿卜纓入藥,也講究要采摘早春的蘿卜纓。
開春要抗病毒,蘿卜纓能幫我們對抗呼吸系統的病毒,還能化解腸胃的濁氣。立春前后通常是春節或寒假假期,大家吃得比較豐盛,腸胃容易積滯。加上天氣乍暖還寒,容易引發感冒咳嗽,尤其是孩子。對付這類感冒咳嗽,吃點蘿卜纓效果很好。
春天來了,我們還要把脾胃功能打開。前面說了用香菜來醒脾,現在再說說用蘿卜纓來開胃。蘿卜纓是開胃消食的,積食、肚子脹、經常反酸、打嗝、拉肚子的人,吃了都有好處。
專治感冒后胃口不開的食方:熗炒蘿卜纓。
買來的白蘿卜有時會帶著老蘿卜纓,就是一把粗粗的綠桿。這種老桿可以切碎,用鹽腌10分鐘,鍋里放少許油,把兩三個切碎的干辣椒和花椒放進去熗一下鍋,然后放切碎的蘿卜纓進去快速翻炒兩分鐘起鍋,就是一道美味的佐餐小菜。它能發散風寒,感冒后如果感覺前額痛、胃口不開,吃這道小菜就有效果。
專治傷食咳嗽的食方:涼拌蘿卜纓。
有一種櫻桃小蘿卜,帶著長長的纓子來賣。這個纓子就是葉子,有人覺得這葉子吃口比較粗,把下面的小蘿卜蘸醬吃了,葉子就揪下來扔了,很可惜。蘿卜雖好,卻偏涼性,所以大自然讓蘿卜纓長成溫性來平衡。吃蘿卜不吃纓,就放棄了一半的營養。
如果覺得蘿卜葉子生吃不大好吃,可以在開水鍋里快速焯一下,然后切點姜末,加點糖、醋、鹽一拌,味道就好多了。這道菜還有化痰止咳的功效,特別是對年輕人和小孩子的傷食咳嗽效果很好。年輕人暴飲暴食后,一著涼很容易感冒咳嗽,這種咳嗽一到晚上就加重,感覺痰多,就可以吃這道菜,多加點姜末,效果更好。
雨水時節,當心春寒料峭
雨水,一般在2月19日前后。雨水的“雨”字,在這里不是名詞而是動詞,是“下雨”的意思。“雨”水,是說從這個節氣開始,天上下的不是雪,而是水(雨水)了。北方人都知道,下雪不冷化雪冷,為什么?初中物理就學了,雪融化時會吸收熱量。雨水節氣,冰雪消融,北方的冷空氣與南方來的暖風展開拉鋸戰,常常伴有寒潮,這就是人們所形容的“春寒料峭”。這個時節要謹記老人們“春捂秋凍”的叮囑。“春捂”應該怎么捂法呢?允斌老師總結了五個字:“捂下不捂上”。二月下旬氣溫時高時低,當晴天升溫時,還穿個厚棉襖捂出一身汗是不合時宜的,覺得熱了可以脫掉外套,但是下半身不著急減,因為這時土地還沒有曬熱。
夜雨剪春韭
為了防御地氣的寒涼,雨水時節,我們可以吃一樣專門溫暖下半身,能夠給人體下焦的腎系統增加陽氣的蔬菜:韭菜。在民間,韭菜有一個別名叫壯陽草,因為它可以補腎陽。這個腎陽讓很多人誤解了,把它的作用僅僅理解為針對生殖功能,這就太窄了。甚至有人由此產生了小孩能不能吃韭菜的疑慮,更是一場誤會。
其實腎陽是我們全身陽氣的源頭,男女老少都需要,因此韭菜不僅僅是男性獨享的,而是對全家人都有好處。韭菜又補腎陽又能通氣血,屬于蔬菜中的“補藥”。
什么時候吃韭菜最補呢?就是在初春的時候。韭菜是宿根植物,可以長很多年。冬天營養回流根部,在北方的凍土里深埋一冬,一開春就頂著殘雪長出苗來。頭一茬韭菜在越冬時得到了地氣的充分滋養,初春時又最早接受到天氣的溫煦,所以很補人,還不易上火。
古人把韭菜稱為“百菜之王”,特別強調“春三月食之,苛疾不昌,筋骨益強”,認為春天多吃韭菜,使人百病不生,筋骨強健,還可以祛除面部的皺紋,使人心情開朗,目光炯炯有神。
南北朝時期,有一位名士叫周J(yóng)。《南齊書》專門為他立傳,說他“音辭辯麗,出言不窮,宮商朱紫,發口成句,泛涉百家,長于佛理”。這位博學多才的先生身居高位,卻清心寡欲,住在山中,整天吃蔬菜。有一次,太子問他:“菜食何味最佳?”他毫不猶豫地回答:“春初早韭,秋末晚菘。”就是說初春的第一茬韭菜,晚秋最后收獲的白菜是最好吃的菜。這句對答一時傳為佳話,引得后世的文人雅士紛紛效仿。
周J真是深懂蔬菜之味的人。早春的韭菜不僅補人,還特別鮮嫩。夏天長的韭菜就不值錢了。“夏韭臭死狗”,味道既不好,還特別熱性,熱毒重,所以會吃菜的人是不吃夏韭的。而講究養生的人,過了清明以后吃韭菜就很慎重了。杜甫詩《贈衛八處士》里有名句:
夜雨剪春韭,新炊間黃粱。
主稱會面難,一舉累十觴。
這首詩寫他登門尋訪二十年不見的老友,老友設家宴款待。燭光中,兩位經歷戰亂、鬢發早白的中年人舉杯痛飲,感慨著難得的相聚時光。一盤碧綠的春韭,配著黃白相間的黃粱米飯,隔了千年讀起來依然感覺唇齒生香。
涼拌青韭芽
春天第一場雨落下后,韭菜長得水靈靈的,又香又嫩。這頭茬的新韭水分很足,做餡兒可惜了,最好直接吃,水分不流失,營養才能保全。
怎么吃呢?不要復雜的烹調,也不要過多的配料,簡單的做法才能凸顯春韭的真味。要是拿來炒肉就辜負了它的清香,只有新發的綠豆芽適合與之相配。
初春吃韭菜,加少許綠豆芽,還可防上火。取這兩樣早春食材,可做一道適合雨水節氣的時令菜:涼拌青韭芽。這道菜少油少鹽,清爽、鮮嫩,就像春天雨水的味道。
原料除去嫩韭菜、綠豆芽,還需一味白芝麻。備生姜、芝麻油、鹽、糖、米醋做調料。
芝麻放炒鍋里用小火稍炒一下,炒出香味就起鍋,用搟面杖搟碎。生姜連皮一起切碎末。用少許鹽、糖、米醋、芝麻油拌成調味汁。韭菜洗干凈備用,不要切。鍋里多加些水燒開,把調好的調味汁倒三分之一進去(留三分之二備用),保持大火,放入韭菜快速地焯燙一下,馬上撈出來,用涼水沖淋一遍,切成一寸長的段。接下來把豆芽放鍋里焯熟,大約一分鐘左右,撈出過一下涼水。把韭菜和豆芽放在碗里,倒入姜末和調味汁,拌勻,放進一個小碗里壓實,然后倒扣在盤子中,灑上芝麻碎即可。
這道小菜可通氣血、消除疲勞、清腸排毒。焯韭菜時,水里放入少許油、鹽、醋、糖調和的調味汁,能使韭菜保持脆嫩的口感,顏色保持碧綠,也能避免營養素損失。
哪類人群不宜多吃韭菜呢? 春天的早韭比較適合多數人吃。稍晚一點的韭菜,就比較發了,容易使人發老病。還有的人吃了會燒心,特別是胃熱重的人。晚上睡覺感覺手腳心很熱的人,不應多吃。發高燒后十天內也不要吃韭菜,吃了會感覺疲倦。另外皮膚長痘痘的時候,如果在紅腫期不要吃,吃了以后痘痘更痛。
怎么挑選好的春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