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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隨著互聯網技術的飛速發展,國家順勢而為,提出了大力發展“互聯網+”模式的號召,“互聯網+”模式在轉變經濟發展結構等方面越來越體現出顛覆性的作用。黨的以來,國家越來越重視我國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和發展。草柳編在2008年被列為非物質文化遺產,蘊含著深厚的文化底蘊。近年來,草柳編憑借其實用性和工藝性帶動了地方產業的發展,并借助互聯網提供的“兩微一抖”及電商等數字化傳播渠道,實現了文化和產業的相互促進與發展。
關鍵詞:“互聯網+”;傳統文化;草柳編;數字化傳播
歷史悠久的草柳編在2008年被列為我國非物質文化遺產。其取材于自然界的草本木本植物,編織品具有極強的實用性和觀賞性。草柳編蘊含著天人合一、因材施教以及方圓規矩的文化內涵。在傳統的傳播環境中,草柳編的傳播路徑單一、受眾群狹小、產業規模小,且傳承意識單薄,手藝人群體所剩無幾。近年來,其借助抖音等短視頻平臺,跳出了靜態傳播圈,緊抓人們碎片化的時間進行精準而快捷的內容傳播。同時,以淘寶、微信等為代表的專業電商平臺與社交電商,以文化帶產業促融合,推動傳統文化產業發展,無疑是“互聯網+”與傳統文化珠聯璧合的最佳典范。
一、“互聯網+”視域下草柳編數字化傳播的意義
(一)多傳播主體形成
草柳編以往的發展均秉持傳男不傳女以及家族式的傳播鏈條,男性或是家族手藝人是過去主要的傳播主體。互聯網出現后,大眾傳播的門檻降低,任何人或團體都可以獨立進行傳播。2004年,山東省濱州市博興縣灣頭村開始學習使用互聯網進行電商銷售;2013年,灣頭村變成了“淘寶村”;2016年,中國草柳編文化創意產業園在山東省濱州市博興縣建成。在博興十幾年的互聯網經營發展過程中,越來越多的人被吸引并投身到電商行業,促使草柳編的傳播主體由狹隘的獨門獨戶通過互聯網擴大至政府、草柳編生產廠商、編織農戶以及電商平臺店主。
(二)高效的雙向傳播
以往草柳編大多以“前店后廠”的模式銷售,受眾的選擇范圍受限。當以淘寶為首的電商平臺崛起后,打破了草柳編過去單向的傳播模式。通過“客戶+網店+農戶”的銷售模式,網店可直接與客戶溝通,店主及生產方獲取客戶要求,對在制作過程中出現的問題等及時向客戶反饋,客戶也能夠適時地對草柳編織品的質量等提出要求。同時,提升了生產傳播者對自身的編織的要求,生產逐步向專業化、品質化、精細化的方向邁進。雙向傳播模式使傳受雙方的信息交換變得及時且高效。
(三)媒介形式靈活多元
早期草柳編的傳承多以編織技師或家族內的手口相授為主,再者是實體商戶的線下銷售。傳統媒體出現后,對草柳編的官方報道開始出現,宣傳效果甚微。互聯網興起后,草柳編對外傳播的媒介形式借由網絡呈現出了單媒體向融合媒體傳播的趨勢。微信公眾號、短視頻、電商等平臺聚合了文字、視頻、聲音等媒介進行復合式傳播,極大地拓寬了草柳編的傳播形式,充分利用了人們碎片化的時間,“化零為整”。
(四)工藝兼具
在物質生活匱乏的年代,人們對草柳編織品的要求限制在堅固、收納等范圍內,編織目標僅僅服務于生產生活所需,實用性是唯一的編織目的。在物質生活極大豐富的今天,多元文化的影響促使個體獨立的價值觀、審美能力形成,開始從藝術觀賞性的角度出發來審視生活中的每一件事物。草柳編因人們的精神需求和審美需求,轉變了編織目標,在考慮實用性的基礎上兼具藝術風格,通過自身的經緯變化、曲線、色彩來傳達自然之美,呈現出了工、藝兼具的特點。
二、“互聯網+”視域下草柳編數字化傳播路徑
(一)電商平臺規模發展
20世紀90年代,山東省濱州市博興縣的草柳編農戶開始使用互聯網進行線上售賣,后運用電商平臺銷售。2016年,博興草柳編文化創意產業園建成,越來越多的農戶入駐園區,步入電商行業,周邊“淘寶村”數量增長迅速。同時,園區設立了跨境O2O體驗館,線上線下相結合,重塑草柳編的傳播結構,不斷創新草柳編產業發展模式。
(二)短視頻打破傳播局限
短視頻憑借時間短、內容精練、強互動的特點,以及UGC(用戶生產內容)的高產出量緊緊地抓住了受眾的注意力,充分利用受眾的碎片化時間,開辟了全新的傳播途徑。草柳編的傳承人、生產者以及銷售者紛紛入駐抖音等短視頻平臺。草柳編的短視頻傳播顯示出了文化和經濟齊頭發展的特點。關注量多的抖音賬號大多以弘揚非物質文化遺產為主要的傳播目標。同時也存在依托抖音等短視頻平臺開展營銷的“視頻電商”。草柳編廠商推出生產和銷售的自制視頻內容,集聚粉絲,并與粉絲建立關系,不斷地形成信息流。短視頻的直觀性、生動性打破了傳統電商平臺和線下銷售的局限性。
(三)微信助力融合傳播
微信以人與人的連接為基礎,實現了人與內容、人與服務、人與物的連接,這為它在“互聯網+”時代實現連接一切的目標提供了基礎[1]。繼淘寶、京東等傳統電商平臺耗盡流量紅利之后,電商從業者步入微信生態系統。以微商為代表的社交電商,運用互聯網社交媒體平臺,加強了用戶間的社交關系;“朋友圈營銷”打破了以往單純依托于某一電商平臺的營銷模式,呈現出去中心化的特征[2]。草柳編利用微信公眾號、微信賬戶或是微信小程序開展營銷,不斷踐行和推廣社交電商。微信平臺在傳播編織文化、普及草柳編技藝與知識以及拓寬營銷服務渠道和功能方面都發揮出了促進融合傳播的價值。
三、“互聯網+”視域下草柳編數字化傳播存在的問題
(一)官方平臺寥寥無幾,個人賬號定位不清
草柳編在數字化的傳播過程中,充分利用了“兩微一抖”等新興媒體平臺能夠增加受眾甚至提高經濟收益的特點。雖然傳播主體眾多,但通過查找研究草柳編的各類媒體賬號不難發現,其缺乏官方賬號的引導,權威性和對受眾的吸引力較弱。相關抖音賬號中也存在大量定位不清的個人賬號。這些賬號視頻的內容少,且與草柳編關聯少,摻雜了個人生活內容,大大減弱了草柳編的數字化傳播效果。
(二)缺乏全媒體思維,現有平臺“束之高閣”
全媒體時代不僅要求所有的媒體用戶充分利用現有媒體進行大眾傳播,更要求能夠將傳播渠道延伸到各大媒體平臺,搭建更完整的傳播體系。微信、微博和抖音被稱為“兩微一抖”[3],其構成的傳播圈為草柳編的數字化傳播提供了亦開放亦封閉的傳播渠道。相關微信公眾號推送的周期性毫無規律、內容專業性低、量少且更新緩慢。微博作為更為開放的平臺,利用率因草柳編現階段的關注度不夠、賬號主體的社會關聯網范圍小而不盡如人意。
(三)內容質量參差不齊,文化傳承任重道遠
由于傳播門檻的降低,大量涌入互聯網的用戶成為內容生產主體。但UGC存在明顯的內容質量參差不齊、專業化程度較低的缺陷。利用媒體平臺傳播草柳編的用戶不在少數,傳播目的各有不同。草柳編多數的UGC以擴大銷售范圍、提高經濟收益為目標生產內容,高質量賬號無論是在微信、微博還是短視頻平臺上都少之又少。
四、“互聯網+”視域下草柳編數字化傳播問題的解決對策
(一)涉足官方宣傳,明確傳播意圖
“互聯網+”模式下的社會化媒體使政府等權威機構在信息與傳播方面擁有了主動權與控制權。草柳編非物質文化遺產當地省市政府設立“兩微一抖”賬號,開辟草柳編非遺公眾號或通過政府官方賬號設立草柳編專欄,定期推送草柳編相關文章、新聞等。官方賬號的權威性、文化引導力及官方的宣傳模式有利于正向的文化傳播,保證傳播內容的準確性以及方向性。個人賬號明確傳播意圖,將賬號傳播內容做好定性,結合個人草柳編的編織品類型及特色對所開設的賬號進行內容的調整,高效利用媒體平臺及媒體資源。
(二)廣涉媒體平臺,保證階段性運營
在媒體融合發展的大背景下,能否涉獵更為多元的媒體平臺,使用各類傳播渠道傳播信息,關系著傳播的縱深度和效果。階段性運營是每一個賬號能夠長盛不衰的基本保障。草柳編賬號不多,但也已有不少的賬號群體,微信公眾號定期推送、微博實時更新以及抖音視頻周期,在保證推送質量不下滑的情況下階段性地更新內容及運營模式,抓住已有受眾的注意力,避免因不定期或長周期的更新消磨受眾的耐心和注意力,以達到與時俱進的效果,并進一步擴大受眾來源,增強傳播效果。
(三)互聯網經濟搭臺,內容為王,文化唱戲
我們處在Web2.0時代,一個崇尚內容為王、以用戶為中心的時代。近年來,草柳編產業正蓬勃發展,草柳編的知名度有所提升,以經濟帶文化顯得頗為重要。良好的經濟、物質條件為草柳編文化的傳播搭建了一個堅實深厚的舞臺。互聯網為草柳編傳播提供的渠道便利,不僅僅是用來售賣文化產品,更需要利用平臺帶來的宣傳便捷性,扎實搞好宣傳內容的制作與更新。無論是傳統的電商平臺還是新興的社交電商,都要靠內容的持續輸出,才能與粉絲建立良好的互動關系,才能形成持續的內容信息流。五、結語互聯網帶來了世界范圍內文化的交流、交鋒和激蕩,文化的傳播不再局限于一地之內,不再局限于傳統的媒體以及方式。在“互聯網+”視域下探究傳統文化的數字化傳播是一個新穎且必然的研究方向。對傳播于“小眾化”群體中的文化遺產——草柳編的數字化傳播的探索,不難發現草柳編正通過數字化的渠道進行顛覆性的傳播。其數字化傳播正處于一個起步階段,質量與效果都未達到最佳狀態,但互聯網為其提供的前景是顯而易見的。草柳編的數字化傳播在目前要做的就是轉變現有的內容、革新運營思路,傳播主體做好定位、態度意識的轉變以及專業性的提升。
參考文獻:
[1]彭蘭.網絡傳播概論(第4版)[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7:120.
[2]陳旭.移動社交下的微信電商營銷模式研究[J].電子商務,2018(01):30-31.
[3]廖秉宜.兩微一抖企業官方賬號的運營思考[J].中國廣告,2019(05):55-57.
作者:孫魯璇 單位:青島科技大學